最清楚,破坏工厂之事是你指使我和商涂干的……”
“敖平,你休要诬陷老夫!”坐在马车上的赵高脸色铁青的站起来怒吼,“我何曾指使你破坏工厂,你不尊敖氏祖训,隐匿在朝堂意图图谋不轨,如今死到临头还敢攀诬与我,阴戊,还不速速将敖氏三族正法!”
三公九卿尽皆默然,围观的人群中微微骚动之后很快平静下来,这种事在刑场上见得太多了,许多死刑犯到了最后明知存活无望便会胡乱诬陷别人,但一般都不会有太多变化,毕竟敖氏意图谋反已经证据确凿,虽然只是一张莫须有的拓纸,但对于皇帝来说这个证据已经已经足够了。
“哈哈,哈哈哈哈……”敖平疯狂大笑,似乎知道自己任何挣扎都已经无望,挣着着扭头看着皇宫的方向嘶吼,“赵政,你打压我墨家门徒,行苛令,废民力,徙七十万刑徒奢造陵寝,此乃亡国取祸之道也,老夫咒你陵寝未成便会尸臭熏天……”
“断其舌~”听着敖平疯狂的咒骂,阴戊脸色大变。
“喏~”几个押解的禁军一拥而上,将敖平按在地上用脚踩住脸颊,一个禁军抽出匕首强行刺入敖平嘴里搅动一下,敖平顿时嘴里鲜血如同泉水涌出,双眼圆睁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时间流逝的极其缓慢,全场雅雀无声都在这种煎熬中等待,阴戊的眼神落在放在旁边的一个水漏上,看着黄沙流到三刻的瞬间,手一挥大吼一声斩。
“斩~”一个校尉手中黑旗挥落。
押解行刑的数十位额缠黑布手持大剑的廷尉府禁军手中大剑扬起落下,伴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随着一颗颗头颅斩落下来满地翻滚,一股股热血从死刑犯的脖腔中喷出,瞬间血腥气息弥漫方圆数十丈,围观的人群剧烈尖叫骚动起来。
寒风越发猛烈,夹裹着雪粒落在脸上如同刀割。
半个时辰之后,刑场附近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行刑台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