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突然莅临南阳,我等迎接迟缓,还请恕罪!”郡守马伯渊拱手行礼。
“无妨,老夫奉皇帝命,特来调查一件事,诸位无需紧张,坐~”王翦淡淡的说。
“多谢大将军!”又是一番施礼之后,三个人这才走到两边的位置跪坐下来。
“马郡守,今日半路上,我遇到前来南阳督造伐木铜锯的铁官丞赵柘受伤回咸阳,因此有些疑惑想问问诸位!”
下面跪坐的马伯渊等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个个脸色都有些苍白,心里暗叫不好,但既然王翦问起,又必须马上回答,于是郡守马伯渊赶紧站起来说:“大将军,赵柘在一次剿匪之中被山匪所伤,因此便在宛城疗养月余,近日好转我才安排人将其护送回咸阳,此事早已审查清楚,所有审查书简也已经在前几日尽皆送去咸阳廷尉府,估计应该也快到了……”
“呵呵,可是老夫从赵柘口中,听闻的却有些蹊跷,诸位是不是要与老夫解释一下!”王翦冷冷的说。
马伯渊等人互相看了几眼,不知道为什么王翦一来便抓住赵柘之事突然发难?而且他们更不知道赵柘对这个老头子说了些什么,因此一个个便不敢接话。
“怎么,是否心怀鬼胎!”王翦乃是虎将,一生大战无数,杀人也无数,根本就不会顾及这些郡县官僚的面子和想法
“大将军,关于赵柘之事早已有了定论,郡尉府衙和监御史处都有卷宗存留,如若大将军有疑问,一查便知!”郡尉高焄站起来说。
“取卷宗来!”王翦不动声色的说。
“喏!”高焄赶紧退出府衙大殿对一个兵卒吩咐几句,很快就有人抬来几大箱竹木简牍送到大殿之上,摆在了王翦的面前。
王翦也不说话,从里面挑出几卷开始看起来,但越看脸色越黑,最后将竹简丢到木箱里面说:“老夫并不是御史,也不是廷尉,本不该管这件事,但我听那赵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