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既然没法缝补衣服了那就缝补伤口吧,也不知道小玉姐晕血不晕……
关于这事,任小粟还专门去咨询了一下学堂先生张景林,毕竟张景林懂得多。
张景林诧异的看着任小粟:“你想开个刀伤专科的诊所?你有缝合线吗?”
任小粟想了想问道:“什么是缝合线?”
张景林:“……那你有麻药吗?”
“什么是麻药?”
张景林:“……”
这时候张景林忽然意识到,任小粟这是啥都没有准备啊……
张景林耐心说道:“你知道咱集镇上那么多刀伤病人,为啥诊所一直没做这种生意吗?不光是病菌感染的问题,而且还有麻药和缝合线的匮乏,这东西据说避难壁垒里都很缺。”
张景林继续说道:“打麻药有打麻药的讲究,打少了疼,打多了容易给人打出后遗症来。缝合线那就更不用说了,不光要考虑线的张力,还要考虑它的摩擦系数适不适合穿过人体组织。”
“奥,这样啊,”任小粟大手一挥:“这都不是问题,人都要死了哪还管疼不疼,我就用缝衣服的线给他们缝。”
“那消毒呢?”张景林怔怔的问道。
“我有秘方!”任小粟说道。
其实就像任小粟猜测的那样,张景林也不是什么都懂,他有专攻的学问,但其他的也就是属于“了解”的水平。
所以张景林现在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任小粟,最终挥挥手:“上你的课去吧,下节是生存课。”
这一天任小粟因为第一天尝到了甜头,于是果断再次拖堂拖到天黑才下课……
这个时候,仍旧有学生没有意识到自己要开始一种怎样的生活。
临放学的时候学生都往外走呢,任小粟一看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谢谢,他就忍不住主动问道:“不跟老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