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生气，也没有慌张，反而是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笑是冷意的笑，是对陈长老饱含心灰意冷的笑。

“没错，帝宫自打我担任上宫主以后，势力比之以往，愈发没落，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秦凝说道。

陈长老听此，多少有些意外，秦凝竟然如此坦然？

他眯了眯眼睛，只当秦凝已经绝望，嗤笑道：“秦凝，你能这么……”

话还尚未说完，秦凝便打断其话语，不急不躁的道：“不过陈长老，我想问问您，自打我上位一来。门内大大小小事物，到底是我决定的多，还是长老会，不，准确说是你来决定的多？”

“你什么意思！”陈长老皱眉问道。

秦凝冷冷的道：“自打我上位宫主职位一来，帝宫上上下下，每一个大小决定。我都做有记录，其中有六十三件事情是由陈长老和长老会做的决定，只有三十二件事情是我来做的决定。而我所做的决定当中，基本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这些记录如果陈长老感兴趣，我可以拿出来，一一和陈长老核对。”

“然后让在座的各位看一看，在这些决定之下，到底帝宫的没落，是因为我，还是因为陈长老！”

陈长老听此，微微一怔，没想到秦凝会记录这些事情，面色瞬间一变。

帝宫内的事情到底谁决定的更多，他自然比谁都清楚。

秦凝面无表情。

她在帝宫内的权威确实不如陈长老，不过却不代表她不会反击。

“秦凝，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和长老会诸多考虑的。而你呢？你救一个对帝宫没有任何用处的人，冒着和天北学院作对的风险。此事你还有何辩解！”

陈长老语气森寒的道：“而且，举手票数已经在明面上放着，你难道不尊重长老会的决定？”

秦凝听着陈长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