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门之前,胡胖子又去敲了敲陶艾芯的房间。
陶艾芯开门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的,估计一直躲在房间里哭。
胡胖子让陶艾芯找两件平时她父亲不穿的旧衣服给我们,陶艾芯也没问为什么,去另一个房间找衣服。
过了一会儿,陶艾芯找来了两件绿色的棉衣。
虽然一看我穿起来就有些大了,可我们现在穿这一身衣服明显不符合这附近村民的气质。
穿上了大衣,感觉暖和了许多,不过大衣上的一些霉味儿和烟味儿让我有些反感。
跟着潘达一路出了门,临走的时候潘达还让陶艾芯留了个电话,说今晚我们要回来在她家里住下。
到了门外才发现天色很暗了,不过出院子后一片雪地视野还是不错。
冷风嗖嗖地刮着,天寒地冻的天气还行走在雪地里,这还是人生头一遭,要知道在我们四川可是很少下雪的,我这辈子还没遇到过雪天。
全身都恨不得钻到大衣里面,耳朵也冻得有些麻木了。
我只管跟着潘达走,走了至少二十分钟,才看到前方一户农家院子里灯火通明。
在前面那户农家里还传来嘈杂的吆喝声,一听里面人数不少,不用想象都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赌局气氛高涨的时候。
潘达走到院子外面敲了敲门,很快,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小青年开了门。
他贼头贼脑地往外面扫了一眼,问道:“干什么的?”
潘达憨笑道:“我这不刚刚从里面出来么?有两个兄弟也想进来玩儿两把,带他们过来看看!”
我和胡胖子都对着小青年客气地笑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递过去。
那青年借着院子里面的灯光打量了我一番,没有伸手接我的烟,他又鬼鬼祟祟地往周围看了一眼,才让我们进去。
进了院子,来到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