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处女，杨凡依然没有丝毫把握。

杨凡的没把握主要是实践经验不够的原因，比如他按照传说中的方法发现了一个女孩子像是处女，可是没办法通过实践检验，终究还是不能确定。

而那些经常泡妞的老鸟就不一样了，他们经验丰富，玩过的女人很多，当然容易判断。

就像是一个人吃过梨子，也吃过苹果，如果拿一块果肉给他闻，他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到底是梨子还是苹果。

可是如果一个人根本就没吃过梨子，也没吃过苹果，哪怕他理论掌握得再丰富，拿一块果肉给他闻，他依然是分辨不出来到底是梨子还是苹果。

当然，杨凡也是偷吃过禁果的，可是他吃的太少，只有李茜一个女人，没有其他女人作参照，还没有办法把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典型的眼高手低。

这也就是杨凡明明和白梅走得那么近，依然还看不出她是个黄花闺女的原因，而白梅身为一个女人，又不好给杨凡解释，总不能告诉杨凡，她还是一个处女，没有被人开过包吧。

白梅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那种程度，再说，人家杨凡又没让你当女朋友，自己就那样傻不愣登地说出来，还不得把人羞死啊！

何况，白梅知道，就是她对杨凡说了，杨凡也不一定相信世界上还真有死了男人的寡妇是处女，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就是白梅自己也不相信。

“山本又想要我的锦鲤吗？它们都是我的小宝贝，随便要可不行，不知道山本先生想用什么条件交换呢？”

杨凡尽管觉得美奈子很有吸引力，但该争取的利益绝对还得争取，别说老山本派个美奈子了，就是把当年十五岁的川岛芳子派过来，杨凡也不会轻易让步的。

至于川岛芳子是谁？为什么又要是十五岁？请多读书，书中自有颜如玉，杨凡不知道十五岁的川岛芳子算不算颜如玉，应该不会太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