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的第一名不是别人，正是白梅那个傻娘们！

杨凡这个恨啊，小娘们真特么不让人省心，你用每斤将近300块钱的价格进货，要卖多少钱一道菜才能赚回本钱啊，更别说还要赚钱了，你丫的能赚钱吗？

水晶宫要是从玉泉山庄进一斤就赔一斤，那哥还不得内疚死，这不是逼着哥对小娘们好吗？

俺不要了啦，小娘们太坏了啦，用这种近乎不要脸的方式对付哥，哥实在受不鸟的啦！

杨凡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太讲究，每每总说以后不再当好人，一定要当坏蛋，可是就是说的和做的不一致，做不到知行合一，不是个地道人！

当好人很累的，杨凡清楚得很，当好人就要受人滴水之恩，以涌泉相报，还要处处替他人考虑，不能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等等。

与当好人相比，做一个坏蛋无疑要轻松得多，坏蛋吗，那就对不起了，借的钱可以不还，说的话可以不算数，泡了妞也可以随便甩，拔出家伙就可以不认账，那怎叫一个爽字了得！

然而，尽管杨凡知道坏蛋比好人有那么多的优惠政策，他也一直在朝着成为一个坏蛋的道路上飞奔，可是距离一个真正的坏蛋依然相去甚远，甚至远到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怀疑自己在有生之年，到底还能不能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招标会之后，林晓玲第一个找到杨凡，她一改平日里端庄冷傲的形象，大喇喇地双手掐腰，恶狠狠地瞪着杨凡：“姓杨的，姐姐要失业了，你赔吧！”

杨凡看到林晓玲的新形象，不由稀奇得不行，上上下下使劲打量了她半天，特别是在她因为掐腰而显得格外突出的一对胸器上反复逡巡了好一会儿，这才啧啧有声地说道：“真大啊！”

林晓玲还以为杨凡要说什么呢，是要安慰自己一番，还是要向自己道歉？

万没想到，杨凡这家伙居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