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被李飞吸收。

他自己，则落得个身受重伤，回想起来，虽了却了一桩心事，但是内心却肯定有不甘。

这种不甘，不需要掩饰，同样，李飞也是知道的。

李飞深吸口气，看向向华，表情有些尴尬，道：“抱歉，你知道，在那种情况之下，如果我不这样做，你我都在劫难逃，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把心还给你……”

李飞的话语尚未说完，向华恢复了他往日的高冷和沉默，向着李飞摆了摆手，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是我的命。”

这是我的命！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记重磅炸弹，炸在李飞的心头，虽然向华说得轻巧，但那之中，是有多少的无奈！

一个被挖走了心的人，只能活二十年的人，为什么命到了如此，却依旧惨烈？

李飞想帮，却无能为力。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飞深吸口气，看向他，轻声问道。

二十年的寿命，已经不多了。

“看命。”

向华吐出两个字，忽然走到李飞的肩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的耳畔处低声道：“你……的确很不错。”

下一刻，尚未李飞说话，他便飒然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不远处，在其身畔，有一把绿色的鬼刀，插在地面上，熠熠生辉。

那是那东瀛鬼王的鬼刀，被向华一手拔起，身影逐渐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那把刀是邪刀，虽然强，但你要谨慎使用……”

李飞想要提醒他，却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他有种直觉，或许，下一次与向华见面，将会是一番完全不同的场景。

这个原本拥有世间罕见的‘道心’的人，真的会走出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这条路，是正，还是邪，李飞无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