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生,但起码给活着的人尽可能多的一些安慰,也是对死者的告慰和肯定。”
“嗯,明白。如果这种作风能延续下去,三源,就会慢慢地改换门风了。”
彭长宜笑了,说:“这话可是不能拿到外面说。”
齐祥说:“放心,我说话是有分寸的,只是在好朋友面前才有这样的感慨。”
他们到了单位后,新来的秘书给了彭长宜一份电话通知,通知要求各县市一二把手明天去锦安开会,彭长宜一听就笑了,说道:“刚说明天没事,还真来事了。”
齐祥赶紧说:“这样,我再给徐嫂找辆车吧。”
彭长宜摆了摆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找车,刚才咱们在车上说得那事你赶紧去落实,要不一会下班你就支不出钱来了。”
齐祥知道他指的是给徐嫂钱的事,就扭头走了出去。
齐祥走出去后,彭长宜就把电话打给了吴冠奇。
自从夜玫被抓起来后,彭长宜一直担心吴冠奇跟夜玫有什么瓜葛,吴冠奇也紧张了好几天,不过还好,没听说有吴冠奇什么事。
彭长宜拨通了吴冠奇的电话后,问道:“你在哪儿?”
吴冠奇听出了彭长宜的声音,就说道:“彭大县长不用管我在哪儿,您有什么指示尽管直说!”
“我的指示是根据你在哪儿决定的,你现在要是在广州,我指示你什么呀?”彭长宜说道。
“在广州您照样可以下指示,照你的说法推理下去,将军如果在外的话,就不抗敌了?”吴冠奇又再展示他雄辩的口才能力。
彭长宜早就对他这一套习以为常,说道:“别贫了,好像你一见着我就有了施展口才的机会似的,我倒成了你表演的舞台了?是不是平时这样的机会不多?”
吴冠奇一听“哈哈”大笑:“县长明察,真让你说着了,的确如此,有的时候,贫,也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