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意思就是说你可别吃十八天,那样我就做腻了,而且……”
“哈哈,而且什么?是不是而且还没吃够就完蛋了、下台了?还不好意思说,是不是也怕我完蛋下台?哈哈,你放心,我就是完蛋下台你会跟他不一样的境遇,他只有两条路,一个是当皇帝活着,一个是下台死着。他怎么能和共产党的干部同日而语呢?过来——”他向她招手,她走过去坐在了他的长腿上。他抱着她说道:“刚才是不是认为自己比喻的不合适,所以才摆活出那么一套专题片的理论?”
她老实的点头承认。
“萏萏,我发现你天生就是干电视的料,或者说就是做社会专题的料,你如果不从事这个行业将是我党电视事业最重大的损失。”关昊说道。
“咯咯咯。”她笑出声,突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就拿来借用:“我们现在不兴搞个人崇拜。”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
“别捂着嘴,张开随便笑,不就是32颗牙齿暴露无遗的问题吗?”说完,他搂紧了她,没有任何铺垫地说道:“萏萏,看见你笑我真高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也知道你为罗婷的车祸自责,我心里也很不好受,这本来是你不该承受的。很长时间以来,我几乎没有跟你说起过她的事,因为我认为那是我翻过去的一页,但是他的家庭和我以及我的家庭的关系又是千丝万缕的,有的时候很难翻过去。还记得你父亲在上海住院的时候吗?本来我是想和你呆两天的,可是她的父亲也是我的老领导去世,你当时可能会想,都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管这事呢?即便我俩没有关系了,但是各种社会关系还在,你能理解吗?”关昊超乎寻常的跟夏霁菡说起了这些平时不说甚至刻意回避的话题。
夏霁菡点点头。
关昊继续说道:“我知道罗婷的心思,也知道她找你来的用意。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可能是以前认为伤害过我,所以从来都不找我谈,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