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伟大的,而且还是可以提前实现的。到了1993年中国钢产量就已经超过了美国,居日本之后,为世界第二位。你说他能不带领他的国家突出重围、走向繁荣富强吗?”
“嗯。是的。”夏霁菡点着头应道。
“所以,对于历史人物的评价,要从当时的国情出发,要客观、真实。有的时候伟人的心理还真不是我们凡人所能揣摩的。就像你说的‘圣心难测’。你没有发现咱们今晚谈论的话题总是跑题吗?”关昊突然一转说道。
夏霁菡正听得津津乐道,他突然一问,她还真回答不上来。其实,夏霁菡很喜欢关昊往出抖落一些他思想深处的东西,这些东西往往都是个人长期以来通过观察和思考沉淀下来的东西,也可以说是一个人意识的精华,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认识的差异。她笃定的认为这些东西关昊是从来都不会轻易示人的,或者是从来都不会轻易跟别人说的。
这时,夏霁菡突然发现关昊左拐右拐之后,停在一个有解放军武装站岗的大门口前,然后向前来的战士出示了证件,大门被自动打开,汽车就驶了进去。她问道:“这是哪里呀?”
“这是某军区家属大院。”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说道:“关昊同志,这到底是哪里?是不是你……”
“你猜的没错,这是我父母家,也是我的家,我就是在这个大院出生的。”
“哎呀,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明白呀?你偏了我?”她一时性急,就狠狠的打了他一下,继续说道:“掉头掉头,我们去物外家园。”边说边晃悠他的胳膊。看来是真急了。
“别闹,别闹,你听我解释。”关昊说着,就把车慢慢的停在了一栋独体别墅的大门前,说道:“我刚才是不是征求你的意见了?”
“什么时候?”夏霁菡抹了一下眼睛,里面分明有了泪水。
关昊见她吓成那样,觉得很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