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到说话的机会,又是破同学聚会,又是那个李丽莎。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田埴他们同学聚会的次数频繁起来了,而且每次都有李丽莎。她没有女人吃醋的习惯,但搁不住这个名字总是在耳中出现。
她莫名的有些烦躁,但同时又气恼自己的鼠肚鸡肠,她对田埴是放心的,她清楚自己在田埴心中的位置,她有这份自信。想想也就释怀了,于是,打开电视,转了一圈,没有自己可看的节目,就又关上,开始写稿。刚铺上稿纸,手机就传来小狗汪汪的叫声,是短信。
她打开手机一看,心就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是关昊,他很少晚上给她发短信。
“你在干嘛?方便出来吗?”
“有事吗?”她回到。
“我在外环北路上。”
外环北路,也就是紧靠她家小区的路上,她低头回到:“他出去和同学吃饭去了。”
“我在路边等你,有话说。”口气一贯的不容抗拒。
夏霁菡想了想,回到:“改天吧,我要写稿,你也该早点回去休息吧。”
等了半天,他都没再回信,夏霁菡心理乱糟糟的,无心写稿,洗完澡后,就把自己抛到床上,想到海边她和关昊之间的谈话,她的心就会不平静。
眼望着天花板,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放映着和他相识以来的一切影像,她才发现:“关昊”这个名字已是这样的深深植入她的心里,融入她的意识中,稍微一牵动,就会心海翻腾,就会隐隐作痛。
他们俩人的确是不可救药的彼此爱上不彼此痛苦着。
躺在床上的夏霁菡,忽然就想起《牡丹亭题词》里的一段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知情因何而起,又岂能一往而深,不知情之所起,是魂之已出矣。
想她和关昊就这样无缘由的爱上了,彼此相吸,按说这是人生的缘分,但是这份爱却又是那么的沉重,以至于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