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业的吗,比不得你。”夏霁菡明知理亏,可还是在辩解。
“狡辩,我都听见你老公的电话了,他出差在外。”刘梅狠狠地拍了她一巴掌。
“唉,不婚烦,婚了更烦。”小单怀抱着摄像机,在旁边感慨。
看他直愣愣的样子,刘梅打量了他半天,说道:“那么请问,你是想婚呢还是想不婚?”
单勇说:“唉,可与我单某婚配的人,都名花有主,没有主的我又不知怎么开发,反正一句话,我觉得人家的媳妇都好。”
刘梅听了他的话,瞪大了眼,夸张地眨着,问道:“你什么意思?该不会看上了人家的媳妇?”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被别人开发出来的女人都挺好,做了别人的女人的女人都很有女人味,善解人意,比如小夏。没做女人的女人都不怎么可爱,比如你。”
“啧啧啧,你没病吧?”刘梅怒斥着他:“你是不是对已婚女人感兴趣,对未婚的没兴趣?不想自己开发,想请现成的?我看你最好连孩子都让别人给你开发出来的好,到时连媳妇带孩子一块请现成的。”
夏霁菡喷笑。好个刘梅,嘴茬子就是厉害。
单勇听她这么说,脸就红了,说:“你还要现成的呢?那么尖刻干嘛,好像我这话捅到你肺管子了。”
刘梅想了想,也“扑哧”笑出声。
正在这时,关书记边接听手机边走出会客厅,发现他们在这,就向旁边走去。
她侧耳倾听,隐约听到他说:“知道了。我在有事。给你接风?好的。我抽时间回去。再见,大艺术家。”
关书记收了手机,朝他们走来,她赶忙低下头,心,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跳跃的速度。
自此三关坝之行后,他们没单独说过话,尽管几乎天天见面,但都是在工作状态下的见面,应该说照面更合适,而每次看到那个卓尔不凡、潇洒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