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者。
可是书记下了命令,而且是不打折扣的没有回旋余地的命令,她不敢不从。站起身,躲过放花的茶几,刚要屈膝坐下,只见关书记用手中的笔指了指离他最近的座位,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走过去,脸不由得又红了。
关昊此时也正在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人,见她只比原来挪近了一个座位,忽然来了要捉弄她的兴致,手中示意她坐近些的笔一直没收回,直到她听话地坐在离自己最近的座位上,才满意地收回笔,嘴角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就搞不明白,这年头的女人,有几个还动不动就脸红的?而且还是督城电视台的记者。笔锋犀利,行文干净,又是新闻记者,怎么生性那么胆小、害羞?
“你还能看出来哪是你的原文吗?”关昊将桌上的稿件递给她。
她接过一看,就从满满的一页打印纸就断定,这篇稿子已经不是她最初给古局长的那篇了,尽管有些语言还是她的原话,但都被别的文字展开了。一篇配发的言论,她是绝对不会写这么长的?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承认不好,否认也不好。
也许,她用不着说什么,因为,因为关书记已经知道了这不是她的原文。只是,他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么的洞悉一切。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关昊是谁呀?他上任看过的第一篇稿子就是夏霁菡写的,他当时不放心县级台记者的水平,怕记者掌握不好分寸,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他要求,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宣传的稿子,只要涉及到他,他都要亲自审阅。当时觉得夏霁菡的稿子比较得体,以后又看过她的几篇稿子,觉得都比较贴切、准确、得体,所以以后电视台的稿子他基本不再审阅,直到有一天赵副书记交给他一篇稿子,他才感觉到有些事情并不让他放心。他冲动地给古局长打了电话,因为他感到有时培训记者比培训他们局长要直接,这也是他直接给报社、和电视台记者开会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