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刀、再次加速……
哪怕是同时被三人围追堵截,也没有想象中的容易近身。
他就像是一只豪猪,身上长满了锋利、容易断裂的尖刺。
字面意思。
杨洛感觉意识清明了许多,就看见司马镇国身上满是残缺的白色骨刺,还有周围几个腹腔与肩部都带着伤口的壮汉。
他们信心满满的从自认为的空档冲了上去,一拳挥出,却被拳头下冒出的锋利凸起撞得指骨骨折。
司马镇国曾经的“营生手段”就是拿钱买命的活,对于那里能够一击必杀,甚至能够堪比杨洛。
如何杀人才能营造出自杀的表现,如何动手才能让他在痛苦的同时却又留着一条命在。
他都了解。
“靠……”
杨洛撑起了身子,他觉得自己的肌肉终于重新开始接受自己神经的控制,从暗格中掏出手枪,杨洛将载弹七发的弹匣装入,狠狠的拉开枪机,对准司马镇国打出了第一发子弹。
他身后那个不知从哪掏出长军刀的男人轰然倒地,斜方三角肌下是流出潺潺鲜血的枪口。
“嘿,我我看见他了。”
司马镇国佯装不满的举起了手中已经完全被血液盖过的弹簧短刀,朝着身下的男人狠狠刺下,在他的惨叫声中,舔过满是温热粘稠液体的刀身。
“这些人的味道还不错。”
看着那仿佛吸血鬼般品味着血液滋味还要告诉自己的司马镇国,杨洛松了一口气的倒回座椅上,散发出的思维意识,却根本没有发现哪怕任何一个机组成员。
而刚才因为肌肉松弛剂而没有感觉到的异样感觉,也让杨洛突然发现,飞机上,是不应该有对流风的……
更别提听见风声。
前半机舱的紧急逃生门被打开了,气压的差距让飞机中没有固定好的物品像是水中的彩色颜料,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