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那些人全都成了一副血肉模糊的骨头架子。
而之前扬起黄粉的那些人已经走远了,仿佛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给弄死的一样。
我眼皮一阵猛跳,这他娘的下手也太狠了吧,不但打退了那些魂兽,连带着把人也给弄死了,而且还是这幅凄惨的模样。
苏月语气冷淡道:“看他们的手段应该是云南那边的人,他们最擅长用毒,也是每年雪隐镇回龙湾这几处寻药之时的绝对主力。”
我好像有些印象,但是时间太久了也有些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云南那边有不少用毒的大家族,在道上是公认的危险对象。
“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苏月的语气中忽然多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我心中亦有些不好受,这里边未知的危险太多了,谁知道这些人的悲惨下场在不久之后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我俩接着回去扎起来帐篷,弄完之后苏月又拿出一套阵旗让我按照特定的方位插在了帐篷的四周。
这一套小周天颠倒五行阵是坊主从猬集大掌柜那边借来的,这套阵法布好了之后可以点颠倒我们身处四周的五行,进来之后本来是踏在土上的,但是却会忽然变成其余的四种五行之物,而且每踏一步五行都会互相颠倒,是防护一等一的阵法。
我们这种阵旗的制式版本威力是有阉割的,但是应付眼前的危险倒是一件足够了。
定好闹钟之后我俩差不多休息了六个小时左右,等我俩醒来出来的时候之前前边的那些人竟然都已经消失无踪了!
我有些无语,埋怨苏月不该睡这么长时间,苏月也有些不好意思,哼哼唧唧了两声也没怎么还嘴。
在抵达插天峰之前大家互相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是最好的,就跟那些个非洲的狐獴一样,别的人可以帮你提前发现一些不必要的危险。
我俩匆匆收拾好东西便去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