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了。”司空半语拧开酒瓶子的盖子，嗅了嗅，味道逊了点，不过倒是勉强入口。

姚凤顿了顿，目光闪烁的看着司空半语，这个家伙怎么感觉像似什么都知道似的，没什么能够逃得过他的眼睛啊！

“林家不弱，京城五大家族之一，能够挣到一个林家的人情可没有那么容易啊！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司空半语放下酒瓶子，长吐了口气，目光瞥向姚凤。

“恩？”姚凤闻言一愣，反应了过来，对呀！三百五十万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一笔巨款，但是这点钱若是能够买一个林家这样家族的感恩戴德的话，别说是三百五十万，就算是三千五百万，怕是抢着出的人也比比皆是。

“是啊！林家的人群可不好挣，不过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你为什么要故意将这个机会让给我呢？难道你对林家的人情不感兴趣吗？我可不太相信。”

司空半语抓起一根鸡腿，全无形象的在姚凤面前吃了起来，含糊不清道：“京城的五大家族当中，有姓姚的吗？”

“呃…没有。”

“这不就是了吗？五大家族当中没有姓姚的，但是却有姓司空的，林家再多的人情，在家族利益争端下，也没有任何意思，所以这个人情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司空？”姚凤一惊问道：“你是司空家的人？不对…司空家的人我基本都认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你啊！我见过司空荀，见过司空梦，见过司空权，除了…难道你就是司空凡不成？”

司空家的年轻人，她唯一没有见过的，就是那个京城傻子，司空家二儿子司空烈的儿子司空凡。听闻这是个天生智力不全之人，后来虽然好像病治好了，但是极少在人前出现，难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傻子？

可是前前后后，无论是毫不在意的承认自己不敢，还是目光锐利的看出这其中的隐秘，都无法和一个傻子联系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