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此刻有些为难,犹疑片刻,道,“不瞒夫人,奴婢确实会些医术。”
“哦!”大夫人从喉间挤出暗哑的一声叹息。“姑娘可听说过催情香?”
轻舞不露痕迹道,“倒是听过,就是没见过。”
大夫人笑意盎然,看似温煦的目光却暗藏寒芒,袖口里的手,用力握紧。
凤瑟鸣泣毒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似得。忽然丧心病狂的嚷起来,“母亲,一定是她,是她陷害的我。”
轻舞花容失色,“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大小姐无冤无仇的,我为何要陷害于你?”
大夫人此刻袖手旁观,她就是要让凤瑟鸣闹,场面愈乱愈好,只有这样,她才能从纷繁芜杂的场面中寻得端倪。
凤瑟鸣指着素暖,失心疯一般控诉道,“你为了她——报复我!”
素暖唇角微微上扬,凤瑟鸣急不可耐的为了撇脱自己的罪名,甚至不惜抛出自己的逆鳞。
当然,比起陷害太子而言,嫉妒小妹也算不得大错。她这算盘打得倒是精明。
轻舞瞥了眼素暖,面对大小姐突如其来的指控,有些慌乱。
不过,瞥到素暖脸上那抹气定神闲的表情后,轻舞很快镇定下来。“大小姐,你把我家主子怎么了?我为何要报复你?”
凤瑟鸣一心只想着摆脱她和太子的丑闻,至于她和素暖的个人恩怨,毕竟是家丑,上不得台面。而且又有母亲庇佑她,想都不想便道:“我明明给这傻子吃了糖精,她又吃了宴席的盐蛋,这两者同时可是剧毒。她为何没事?不就是你替她解毒了吗?你恨我对你主子痛下杀手,所以反过来摆了我一道,用催情香陷害我和太子……你这个丫头,心思好狠啊?”
凤瑟鸣一字一句,说的无比委屈。仿佛她才是受害者。
轻舞本不知这一幕,如今听到凤瑟鸣坦诚交代自己毒害锦王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