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士子名叫周玉邦,四十来岁,一身质朴的粗布长衫,脸色有些苍白,看来平时营养不良,生活拮据,但一脸正气,落杯后,跟着吟道:“立身处世望兴叹,一身酸儒酒味干,天长路远仕途苦,梦魂不到边关难。”
“彩”
跟着一些士子纷纷拟作诗歌来表达仕途不达,报国无门,空对月华,时光流逝,壮心难抒的苦闷之情,借酒消愁,愁化苦水,浇得士子们更加心酸。
辰凌几杯酒水下肚之后,心思活跃,试探问道:“如今燕国施行新政,发出招贤令,天下人杰,莫不趋之若鹜,诸位为何没有去凑个热闹,或许能被赏识,官居高位。”
一人叹道:“燕国贫弱,地处偏远,文化与风俗,与中原迥异,被齐国侵略之后,如今国力贫瘠,即使去了,几年内,也苦不堪言,而且燕人老国,历来不思变法图强之心,勉强维持六百年,僵化老硬,我等又不知新燕王心性,对变法并不抱多大希望。”
“眼下战国大势将至,魏、楚、齐、赵、韩五国都会有大动作,与其把精力投入到一个落后的诸侯国,不如激流勇进,在中原之地,纵横捭阖,侯门博弈,成为幕僚,运筹帷幄”
有性情刚烈的士子,出言针砭时弊,倒是把燕国看得弱小不堪,不愿意把目光放在那等偏远之地。
辰凌一听,脸色微沉,心想这次发出求贤令,原来天下有才学之士,只在观望,即使赶去燕国者,也大多抱着试试的态度,看来燕国要真正求才成功,还得把燕国文化搞上去,让世人了解燕国,向往燕国才行,否则中原士子,谁愿意背井离乡去那偏远苦寒之地
辰凌转向范雎道:“范兄最近如何”
范雎苦笑道:“勉强度日吧。”
郑安平借机说道:“现在魏国内部政党多争,中大夫须贾偏向太子一方,因此对范弟与我们私下同饮很是愤慨,但他性格懦小,不敢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