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呢”
庞淮微笑道:“夏贤弟只看了表面,却没有触及根本,齐国文风极胜,却没有尚武精神,骄傲自大,不断树敌,自毁前程,如今侵占燕国,无法抽身,时间一长,燕国势必反抗剧烈,只要秦赵干涉,燕国若能借助外势,合并攻齐,哼哼,齐国全是平原,无险可守,五国一攻必然垮塌。”
辰凌听得茅塞顿开,经过这庞淮的犀利的论言,让他结合历史知识,对齐国有了进一步熟悉,而且,他对照历史的发展,能发现,此人的远见非常强,通过对齐国的所见所闻,分析如此透彻,的确有大才。
“这个庞淮、尚方俊,一定要重金拉拢为客卿,日后秘密送往燕国。”辰凌心中暗暗思考着。
“好,齐国之运,皆在庞兄点说之中诸位,来,让我们为庞兄的言辞论点,干一杯。”
“干”众人举杯,一涌而尽,品味着入口的感觉,果然与庞淮描述得极像,对他更加佩服了。
“下一桶,燕酒,谁来品说”郑安平酒劲渐渐上涌,怀楼姬女,兴致勃勃地问向席位上的故友。
再看那些士子,酒量都不大,两倍酒水下肚,有的竟然脸色红润,有些上头了,渐渐放开了斯文举止,手也不规矩起来,肆意揉搓着身边姬女的纱衣,红袖添香,娇娃如火。
“我来”
“朱泽尧,好,燕国就由你来品说”
那位名叫朱泽尧的青年,只有二十五六岁,丰神俊朗,脸色兴奋道:“燕酒孤寒萧瑟,风萧凛烈,入口火辣割嗓,乃游侠、将宿所爱,只是酒力单薄,除了易水风寒,感觉到的却是沧桑孤寂和无比苍凉,这与燕国处于边陲之地,与中原格格不入有关。”
“早在西周受封于燕地,国君姬姓,是西周封宗室召公之后,建国以后与中原各地来往甚少,文化较中原落后,在春秋初年的外族入侵中更是险些亡国,凭借齐国尊王攘夷的军事帮助才得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