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挑向辰凌的前腹要害。
这一剑无论在角度、速度和机会的拿捏上都非常老辣狠稳。
辰凌危及之下,身子一斜,重心明显的歪斜了,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任沧泉大喜过望,用劲压腕,剑锋跟着下压,仍如毒蛇吐芯一般追向辰凌的身子,要将对方刺破一个血洞才肯罢休。
就在当剑锋刺到辰凌的时刻,后者忽然一个折身凌波步,歪斜近乎倒地的身子一下子旋转而过,如同不倒翁般,刹那间辰凌已经出现在了任沧泉的身后,形势逆转,握剑迎风一斩。
“嗤”一道血口嗤啦地扯开,剑身割破了任沧泉的后脊,一位武师,惨叫一声,身子骤然前倾,仰天喷了一口血,踉跄滑出四五步,这才止住摔势用剑触地,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受了近乎致命的重伤。
“怎么可能你你只是个武徒,能杀得了我堂堂武师,而且,你的剑术和身法,根本没见过,难道说古老剑派的弟子”
任沧泉哇地有吐了一口血,扑通倒地,刚才辰凌那一剑,已经斩断了他的脊柱,几个呼吸过后,血液无法通过脊梁神经上输,心脏和脑部同时缺血枯竭而死。
辰凌越级击杀了一名武师高手,令周围的武卒振奋,士气爆发,此消彼长,很快数百的魏卒就把数十名剑手围杀干净,有的正在奔逃,也本弩箭射杀,满地尸骸,大获全胜。
不一会滕虎、沈铮等人带兵归来,他们直追到河流岸边,击杀了一部分抵抗的家将武士,却没有找到白夜羽的踪迹,算是美中不足之处。
半个时辰后,白若溪的家将与辰凌的武卒汇合,连夜撤离出荒野,直奔落魂坡峡谷。
到天明时,方圆数里之地全化作了焦土,火苗仍在远处延续着,但已减弱多了,幸好外围斩断了连接,还有河流阻挡,火势才能被控制。
这次辰凌巧施妙计,并没有损失多少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