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带她一块去玩儿;
妙晴你是知道的,采宁她嫉恶如仇虽然很是聪明却真的不是那种心机很深的姑娘,就这样啊再见......”
我赶快中止了与南宫妙晴的联系,只怕万一被她发现了我所在的位置。
接下来我与无戒大师都洗漱过后就一边看电视一边东拉西扯地闲聊着,无戒大师对佛法的认识体悟之深让我深表佩服,对于他的口惹悬河、妙语连珠更是让我光大拇指都竖了好多次。
当然,无戒大师的率性率真、不拘小节更是让我深感同道中人,让我由衷地送给他了四个字--一代高牲(僧)!
一夜正常无事,第二天中午我们才赶到了无戒大师所说之处--一个面临黄河、数座小山头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上午不早早赶到,是因为无戒大师告诉我说,寻常法事虽然多在白天但阴身、中阴身根本不宜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他们这次的法会是在晚上,以便帮助到更多的阴灵、积下更大的功德,从而帮助到我。
“大师见识果然非凡,我也觉得这样,你说阴身中阴身那些灵体根本不宜出现在强烈太阳光下,大白天作法事肯定不太合适......”
虽然明知道法号无戒的这个老秃驴在一本正经地胡扯八道,我也只好很是郑重地“倾情配合”表示认同。
当天晚上天色刚刚擦黑,无戒大师邀请我步行前往黄河边前去“参加法会”,我却是坚持开车过去--对我来说,那根重达千斤、寻常刀剑根本不抵一合的齐眉棍就藏在“牧马人”的座位下面,我自然是必须带它一块前去。
见我执意开车前往,无戒大师虽然劝阻了几次但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带着无戒大师将车开到黄河大堤上,我果然发现河堤下面已经站了不少人,略略一看估计得有二十多个。
“阿弥陀佛,我们一道儿赶快过去吧,其他师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