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矣!所谓三净肉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而已--何况有狗送到这里自然是早晚难逃一死,与其那样的话何不早点儿送它进入轮回啊。”
燕采宁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但眉目之中已经隐隐有不悦暗蕴......
酒菜上来以后根本不用我劝酒劝菜,老和尚就很是主动地大快朵颐,而且六十七度的白酒那是一小碗儿一小碗地直往喉咙里面灌。
我怀疑这酒坛里面装的是不是纯净水,直到我亲自尝了一下才明白确实是至少在六十度以上。
“师傅啊,我不怕酒钱多,只是有些担心师傅你醉酒误事......”我在旁边好心提醒道。
“阿弥陀佛,小施主尽管放心好了,人家是三碗不过冈,老衲我是三坛不误事!”
老和尚又干了一小碗儿烈酒,“哦对了,肉饱我腹、酒醒我心,老衲法号无戒,小施主你叫我无戒大师就好;毕竟没有传你佛法衣钵什么的,让你称老衲为师傅有些不妥。”
接下来,无戒大师一个人将两坛六十七度的老白干全部下肚以后果然是目光清亮有神,根本没有半点儿醉意,而且谈起佛法佛理口若悬河、妙语连珠,让我深感佩服。
“阿弥陀佛,有关夏王神玺之事自然不宜在此细谈,我们不妨回来处聊聊。”酒足饭饱以后无戒大师很是认真地对我说,而且还特意压低了些嗓门儿。
我自然是点头应允,结过账以后就请他上车离开。
由于无戒大师自称云游不定并没有在哪家寺院落脚挂褡,所以我干脆还是带着他回到了当初那个行人稀少的偏僻之地。
“阿弥陀佛,要说起那枚夏王神玺的渊源来历,就必须从大禹王治水说起......”
无戒大师神色严肃地告诉我说,上古之时精怪异兽作乱、九曲泛滥成灾,大禹王治水时降伏诛杀水中精怪无数,方得平水患、安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