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一盏灯笼的出现,后面依次是第二盏、第三盏,第四盏......
那些红灯笼排得整整齐齐的好像两条平行线一般一共两列,继而来了个“二龙出水”势左右次第散开,拱卫着一位紫袍老妪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虽然我们所带的猎枪子弹已经完全打光了,虽然两套喷火器因为没了喷火油也成了废物,但我仍旧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我们终于见到了那些鸩鸟幕后的罪魁祸首、主使之人!
就算我胡家先祖胡镜若与法锐道长因故元神未归,但我们这边还有杨楠、归元道姑、临江仙鄂立坤,而我们几兄弟也是有惊无险、毫发无伤。
所以我相信我们还是颇有胜算的。
有了那么多灯笼的照明,根本不用我们打开强光手电我就能够看清前面的情况--
除了手挑灯笼的那些丫鬟模样的下人以外,最中间那位身穿紫色寿衣的老妪鸡皮鹤发蛤蟆眼儿,一看就不像个善良之人;
而且那个老妪虽然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但其眼皮儿微微向上一撩立即是精光四射、极为深邃,而且眼珠子似乎略呈暗红色。
本着年长为尊、先礼后兵的原则,我很是客气地冲着那个老妪拱手施了一礼朗声说道:“晚辈胡彥青见过老人家,如果是因为误入而冒犯了您老人家,还请多多恕罪为盼!”
我执晚辈之礼而且把话说得很客气很真诚,但那个老妪竟然根本都不带搭理我的,只是撩下眼皮儿略略瞧了我一下就立即就错开了目光看向了旁边。
“老人家您耳背耳聋听不见么?”我搓了搓手感到有些尴尬,于是提高了嗓门儿大声问道。
“聒噪个甚么?是否活得不耐烦了!”紫袍老妪皱了皱眉头斥责了我一声。
“我还以为你这个老东西又聋又哑呢,特么原来还能听能说带喘气儿啊!”既然对方年老无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