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饶你不死!”听那只癞头鼋简单讲了一下,程爽再次晃了晃手里面那把不沾血迹的无名神器。
那只癞头鼋战战兢兢地只好献出了一枚大如蛋黄、霞光艳艳的珠子以求保命,并且很是悲伤地表示,献出了修之不易的内丹,它就是一介俗物了,还请几位高抬贵手饶它一命,让它在此遁藏悔过、继续苦修。
“都是你个王八蛋自找的,要是老老实实潜伏在九曲河底清心静修,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程爽训斥了它几句,丝毫没有妇人之仁。
而燕采宁则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是修术不修德终究是孽畜,否则的话早晚也是难逃天雷劫数......
程爽收了那枚霞光艳艳的内丹以后又持剑逼向了另外一只癞头鼋。
前面有车、后面有辙,另外一只癞头鼋虽然很是有些舍不得,但是见它的同伴已经舍内丹而保命,再加上程爽又手持利剑厉声威胁,它悲鸣长叹一声,也就只好交出了内丹......
“我们结义十兄弟,就数彥青兄弟修为太浅,这两枚内丹兄弟拿去吧。”程爽很是真诚地伸手将那两枚内丹递向了我。
“不不不,兄弟我跟你们修的不是一个路子,真的用不着这种内丹,还是兄弟留着用吧。”我果断拒绝了程爽的好意。
无奈程爽拍了拍胸脯又指了指那把无名神器,说是自己已经少逢对手,坚决要把两枚内丹送给我。
推让再三,见程爽是执意如此,我只好收下了一枚,表示如果九哥你自己不留一枚的话,这一枚我也不要了。
程爽也只得作罢,然后我与程爽各藏一枚,准备朝位于天坑半腰陡壁上的那个洞穴攀去。
那种陡壁对于燕采宁和程爽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但由于我不会轻身之功,只能手攀脚蹬地慢慢朝上爬去。
燕采宁在前慢慢带路,程爽则是在我下面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