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爽怔了一下见我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于是立即冲着我作了个稽首礼口称遵命。
我扭头一看方水,老五方水心领神会,立即将镇河印双手交给了程爽。
关小泽更是十分配合,马上带人再次向程爽恭恭敬敬地施礼问好。
程爽不怒自威地大手一挥,那五六十个汉子迅速就闪避开来......
曹晓波他们带我到附近医院检查处理了一番,确认并无大碍只需静养以后,余锐就趁着医护人员不在的时候取出了他秘制的疗伤之药让我内服外敷,表示最多半个月就可以痊愈了。
我当然不可能在这儿等上半个月,否则的话我根本没有必要受这番惊吓、吃这般苦头。
所以在我的坚持之下,第三天一大早余锐就帮我办好了出院手续用轮椅把我推到了“牧马人”旁边,然后开始朝哀牢山赶去。
这几天燕采宁一直衣不解带地守在我身边极是细心地照顾着我,虽然见我并无大碍而且余锐说是根本没有什么后遗症,但燕采宁一直细眉未展、神色郁郁。
我知道采宁是心结难解、用嘴巴劝是没有什么用的,于是我干脆也就不再劝她逗她,而是心里面已经默默想好了一个办法......
在回去的路上,我好几次试图联系上南宫妙晴却再也没有办法联系得上她,这让我心里面很是惴惴不安,只怕杨宫主万一一怒之下提前把妙晴给怎么样了......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曹晓波别怕超速罚款加快速度,把驾照给扣没了大不了再买一个。
与此同时,我让余锐给寨里打电话,请他们给我赶快弄一个小轿那样的东西并且随时准备着,我们快回寨时让他们派韩幼虎带人在山下某某路口等着我。
燕采宁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