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瓷枕交给本姑娘吧。”
“这个不行!我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放心地还要亲自送来,自然要亲手交给杨宫主才行。”我立即果断回绝了王欣怡的话。
“嘻嘻,胡门主真是好谨慎好有诚意呀,”
王欣怡掩口一笑,然后神色猛地一冷抬手指着我斥责道,“胡彥青你真是胆大包天太过猖狂!虐杀玄伯不说竟然胆敢异想天开试图杀我宫主姐姐,你,你真是太狂妄了!”
“王姑娘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东西可以随便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我立马一本正经、大义凛然地驳斥道,“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冤枉我!”
“好一个大胆狂徒!明明自己信口雌黄还敢倒打一耙!”
见我如此一身正气、煞有介事地进行反驳,王欣怡气得摇了摇头,“别以为本姑娘好欺骗,其实本姑娘受我家宫主姐姐安排,早就在这儿等你们了!”
“哎,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我转而很是无辜地摇了摇头,“这样吧,你去请杨宫主出来,我向她自证清白,我对她绝对没有半点儿恶意!”
“绝对没有半点儿恶意?”王欣怡扬了扬细眉,“你敢把那个大衣脱下来让本姑娘瞧瞧吗?”
这一次,不等我开口回答,程爽就主动插嘴说:“我说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呢,长得这么漂亮竟然大白天的会说出这种话--人家女朋友就在旁边站着,你竟然让人家脱衣服,这真的合适吗?”
“你起开!”王欣怡又羞又怒冲着程爽斥责道,“我只说让胡彥青把大衣脱下来。”
“难道大衣不是衣服吗?难道姑娘还非要让他把所有的衣服脱下来才叫脱衣服?”程爽一本正经地胡扯了起来。
“你?”王欣怡气得跺了跺脚继而指着程爽厉声叫道,“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本姑娘把舌头给你割下来!”
“啧啧,如此漂亮的一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