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突然有些恍惚,燕采宁眨了眨美眸小声问我说:“怎么了呀,又想起南宫妙晴了?”
“别胡扯、别胡扯!”我凛然一动赶快断然否认,“这种玩笑可是不能乱开的!”
燕采宁则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说:“在没带你去我家见我爸妈以前,你要是跟南宫妙晴好,我会伤心但我不会管的;不过带你见了我爸妈以后可是绝对不许你再三心二意的呦?能做到吗?”
“尽管放心绝对没问题,脚踏两只船、掉在船中间,我胡彥青不干那样的事儿,”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对了,毕竟是第一次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带多少金锭作为见面礼才合适?”
见我问到这个问题,燕采宁这才收去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态度,毫不犹豫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半点儿都不能带,胡彥青你把我爸妈想成什么人了呀你!”
“那行,我听你的,你让我带什么我带什么,不说投其所好吧至少也得送礼对路、避免犯忌。”我决定一切听从燕采宁的。
燕采宁这才告诉我说,她家就在哀牢山的西坡是开茶园的,燕爸平常最爱杯中物,所以我带两瓶酒是最合适的;至于燕妈还有她的姐姐燕采萍,给她们带些水果就好......
说到这里,燕采宁稍稍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那个问题,你确定考虑好了?”
心有灵犀一点通,一看燕采宁的眼神我就知道她问的是有关黄河鬼门与那个毒誓的问题。
“我考虑好了,我决定彻底放弃那个不现实的问题!”我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叹息一声,“这一次我是彻底服了,我们根本不可能是那个杨楠的对手,这辈子都看不到一丝半点儿的希望;
几千年来那么多奇人异士、术道高人都没能成功,我胡彥青不是妄自菲薄却也不能目高于顶,就连南宫异、遁影山人他们都不敢与杨楠正面交锋,我也不再非要拿鸡蛋往石头上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