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继续用笔写字,而是轻轻搂过燕采宁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又有什么大鱼能和爱妻采宁相提并论?待会儿你要猝不及防地先点他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免得让他要挟我们。
“嗯。”燕采宁抿嘴儿含羞一笑点了点头,立即跟着我朝后花园走去。
我与燕采宁慢慢踱步来到了后花园,在距离花匠徐阿炳不远的时候为了麻痹于他,我还故意弯腰摘了朵小花递给了燕采宁。
不知道是配合表演还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燕采宁有些羞涩地接了过去放在琼鼻下闻了闻,俏脸微红很是娇羞可爱。
我与燕采宁继续并肩漫步,根本瞅都不带瞅徐阿炳一眼的。
等到相距不远、徐阿炳似乎想要回避的时候,燕采宁这才凌空而起迅速点中了徐阿炳的穴道,让他瘫倒在地挣扎不起。
“这,这是怎么回湿(事)嘛?”徐阿炳操着浓重的方言口音很是不解地看着我。
“你胡爷不怎么会撕,会揍人也就够了!”我笑着回答了一句,然后抬脚便踢。
“哎哟门主饶命、门主饶命,阿炳到底做错什么湿(事)了嘛?”徐阿炳仍旧不肯承认,一边叫疼一边装着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错的样子。
“又没尿床尿炕尿裤子的,你特么老是湿个什么啊湿!”想到这货不管拿没拿走燕采宁的寄命石,但他易容化妆混进来绝对不会打算干什么好事,所以我干脆弯腰提他起来就是一顿海扁痛揍。
那家伙仍旧抱着侥幸心理死不承认,尽管已经鼻子都被打得歪在了一边牙齿也断了两颗,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叫冤叫屈叫疼叫苦。
痛揍了那货一顿出出气,我弯腰按照甄爱民当初的样子照他下巴的地方摸了过去,想要找到那个接口揭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那个“徐阿炳”知道根本蒙混不过去这才真正的惊慌害怕了起来:“胡门主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