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作决定。”我如实回答说。
“可是,胡门主刚才来的时候说让赵某安度晚年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啊?”赵泽邦好像只恐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我一样。
“没错,可能性肯定是有的,只不过还要看那个可能性究竟是零还是一百。”我在离开地牢前丢下了最后一句话......
离开地窂以后,我与燕采宁边走边聊,都觉得那个遁影山人确实是善恶难辨、好坏难分。
至于燕采宁寄命石的问题,我也想好了主意,那就是处变不惊以静制动,而且从现在开始只字不提、绝口不讲。
怪不得老年人常说那个什么“三年不说梦、神鬼不敢动”呢,果然是祸从口出--当初砍掉那株海棠树、得到燕采宁的那颗寄命石以后由于我绝口不提,什么事儿都没有;就因为我跟燕采宁说了一下,结果就出了这个怪事儿!
回到房间以后,我将自己的写法写在纸上给燕采宁看,说是既然对方此举并不是要立刻置采宁你于死地,那么我们越急越乱越危险,倒不如以静制动等对方主动现身再说;甚至对方根本不知道那颗寄命石的秘密也是有可能的。
燕采宁也书面告诉我说她也认为目前只能如此,所以等地蜃鬼影他们那些人回来以后,我们两个都不要提及究竟是丢了什么。
燕采宁甚至怀疑寨内有对方的卧底眼线......
不一会儿工夫,韩幼虎带人前来报告,说是他们将整个寨内包括狗窝下水道都仔仔细细排察了一遍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与可疑之处。
几个小时以后,地蜃鬼影他们那些搜山捉贼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都是表示他们将附近几个山头的坑坑洼洼、草丛山洞细察了一遍根本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
“辛苦了、辛苦了!大家赶快洗漱一下吃饭后好好休息休息!”我向那些参与搜山寻贼的人不停地拱手表示感谢,但我究竟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