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邦告诉我的是,不要说他赵泽邦只是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就连波若大师与乌月道人也不过是个喽啰之辈而已。
“波若大师与那个小侏儒也只是小喽啰级别的?”我很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赵某人还有欺骗胡门主的必要吗?”赵泽邦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否则的话,为什么乌月道人明明应该是身遭不测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赵泽邦说的好像也挺符合逻辑的,于是盯着他的眼神继续问道:“你好歹也是一门之掌教,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当人家的提线木偶?”
赵泽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喜生厌死人之常情,再说酒色财气四堵墙,不是神仙跳不出啊。当人家的提线木偶赵某还可以重裀而卧、列鼎而食,金钱不缺、酒色不断,如果非要争那口气的话,赵某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力?”我坐直了身体看着赵泽邦。
“赵某早年也有这个想法,想要知道一下背后的主谋势力究竟是什么人,但是,近三十年过去了赵某一直也没有解开这个心头之谜。”赵泽邦的目光毫不躲闪。
“这种情况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暗暗握了握拳头。
“不知道,但是赵某怀疑,极有可能从镇河宗第二代祖师爷无善真人那儿开始,镇河宗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赵泽邦表示贪生怕死的掌教真人并不是他一个,甚至还举了佛道两大门派的例子,说他们的头头脑脑不也一样会屈服于王权么。
“无善,无善真人?他是镇河宗的第二代祖师爷?”我扭头看了看燕采宁,燕采宁眸子也是深感震惊。
“是的,赵某有详细了解过镇河宗的历史,发现除了开山初祖胡镜若祖师爷在位时以外,后面就渐渐偏离了镇河宗的创教初衷。”赵泽邦郑重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