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在伤心啜泣的燕采宁听我这么一说突然俏脸一红破啼为笑、继而哭得更加伤心了。
我眨了眨眼稍一思忖便恍然大悟,知道我情急之下猜测有误--
不能怀孕算个什么事儿啊,绝对不至于让燕采宁这个样子。再说一个未婚姑娘家应该也不容易查知这种病;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采宁她碰巧知道自己将来不能怀孕,她也应该会跟我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就行,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更何况寨内还有余神医,大不了请余神医开几副药治疗一下,实在不行的话将来领养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采宁她会不会是石女而不能结婚,那就更荒谬了:要是石女甚至是真石女的话,采宁她又怎么可能会主动表示可以只开一间房?这个猜测就更离谱更可笑了!
我搓了搓手,明白采宁她听了我的话以后之所以会俏脸一红破啼为笑,就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让她羞于启齿的病;
而她在破啼为笑之后哭得更加伤心,应该是采宁见我毫不犹豫地表示既使她有那些先天的毛病也绝对会娶她,她是感动过后更加伤心。
“好了采宁,我刚才一时激动胡猜乱说,我知道你根本不会有那些病的,根本不是那些原因,”
我一边抽出纸巾帮燕采宁擦了下脸上的泪水一边轻声劝慰她说,“无论碰到了什么困难什么事儿,咱们两个共同面对共同解决嘛;采宁你是知道的,就算去见阎罗王我都愿意陪你过去、替你过去,你还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呢?”
“正是因为你为了我会那样做我才舍不了呀,我才更加......”燕采宁啜泣着说了个半截儿话却是再也不肯继续说了。
“既然舍不了,那为什么还要舍呢?”我终于从燕采宁那句半截话里面察觉到了真正的原因--采宁她面临着死亡的威胁,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让她做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