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我没有胡扯!”我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来,冲着耿忠义的师姐再次深深鞠了一躬,“晚辈胡彥青恰好识得定风辟波,而定风辟波恰好正是那个喙嘴兽的克星对手;请老人家跟晚辈一块去哀牢山地心之处静心修炼去吧。”
让我意外的是,耿忠义的师姐听我这么一说不但没有欣喜之感反而眼角处的血液流得越来越厉害了,明显是更加伤痛伤心、泣血更甚。
“这个?”由于耿忠义的师姐没有办法口出人言,惊愕之下我只好转而看向了青月。
“哎呀,胡门主正好提到了恩人她的伤心之处......”
青月叹息一声给我解释说,当年耿忠义的师姐忍辱负重弃了恩师从而保得胡家不受株连祸及,却是招来了不少正直同门的误会愤恨;
而那个定风辟波更是视耿忠义的师姐如同仇寇一般,当年耿忠义的师姐之所以身受重伤就是因为她在哀牢山力战耿忠义之前遇到了定风辟波;
定风辟波像疯了一样拼命纠缠于她、想要置她于死地,而耿忠义的师姐却又不能痛下杀手对付定风辟波,不幸被定风辟波用长尾挟风带电一般击中了耿忠义师姐的后心;
在后来奋力擒获耿忠义、以便以功求得处理耿忠义的话语权的时候,耿忠义的师姐力有不逮身负重伤,最终没有能够重返她眷恋难忘的中原故土而是长眠在了哀牢山......
“唉,造化弄人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色郑重地看向了郑忠义的师姐,“老人家挽救了别人却委屈了自己、牺牲了自己,不但没有得到感恩回报反而招来被救之人的误会痛恨,天下之委屈莫过于斯也;
好在耿忠义老人家如您所愿活到了今天,前段时间也跟他的心上人汪素素冰释前嫌消除了误会,从而破镜重圆得偿夙愿;
老人家尽管放心,晚辈胡彥青一定让耿忠义等人以及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