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采宁并没有过多地关注那些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死了多少年的干尸,而是一直在我身边小心戒备着以策安全。
当我背上一凉心中大惊的时候,燕采宁顺着我的目光一瞧也是立即细眉一扬睁大了美眸。
借助雪亮的手电光柱,我与燕采宁并没有看到什么骇人的鬼怪精灵、吃人的猛兽毒蛇,让我们两个都是大吃一惊的仅仅是一幅壁画而已。
因为那幅壁画上面画的东西我与燕采宁都是太熟悉太熟悉了--正是那条九曲回环的滔滔大河。
让我们两个吃惊的是那幅壁画上面的九曲黄河简直与我们当初在我胡家先祖胡镜若那里看到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不管这个洞下之洞究竟是不是哀牢山土司李润之藏宝的地方,但它绝对没有道理会出现九曲黄河的壁画。
因为彩云之南的哀牢山与九曲黄河根本不挨边儿,而我胡家先祖没有必要也根本不可能到处乱画形状与比例极为逼真的大河图。
“走,过去瞧瞧。”我瞅了下燕采宁,小声说了一句。
“嗯。”燕采宁扭头环顾一圈,陪着我朝附近的洞壁走去。
走到那幅壁画跟前仔细看了一番,我与燕采宁就更加惊愕不解了。
因为这幅壁画与我胡家先祖所留下大河图的形况差不多完全一样,并且都在黄河仙姑庙的位置画了个圆点,用一条细线表示此井可通黄河之底。
但是壁画下面的落款却并非胡镜若,而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名字--南宫异。
“南宫异是谁?他怎么与我胡家先祖画的差不多一模一样?他为什么也知道黄河仙姑庙的情况?”我扭头看向了燕采宁。
“不知道呀,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燕采宁蹙着细眉也是深感不解。
见燕采宁也是没有听说过“南宫异”这个名字,我心里面心里面稍一思忖,突然怀疑那个传法少女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