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得好好的吗?”对于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老犟倔子,我必须继续下猛药。
“哼哼,你小子蹦跶不几天了,汪老人家一旦被镇河宗请动出手,你小子最多活不过一个星期!”
天禽好像极为崇拜汪素素一样颇为自信地说道,“七天,最多七天,如果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我就跪在你面前低头求饶!”
“好,老家伙你可要说话算数,别说七天了,我再给你宽限几天,十天后你胡爷我毫发无伤出现在这里,你可要记得跪拜投降效力于我啊!”我赶快接着天禽的话说道。
“要是不到七天你就去地府报到了呢?”天禽倒也犟而不傻,反而开始激将着我。
既然我们两个把话说到了这里,我就顺势激将着天禽,表示老匹夫你敢跟我赌一把不敢?就是如果我能活得过七天,你就弃暗投明效力于我;否则的话,我胡彥青一定还你自由放你离开。
“说话算数?”天禽终于看到了希望一样转过身来打量着我。
“胡爷一言、驷马难追,你知道言而有信几个字儿是怎么写的吗?”我巴不得冒险赌上一把--大不了我去白龙潭跟耿忠义在一块待上几天以策安全。
“老夫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没有反悔的道理!”天禽为了自由也果断赌了一次。
“好,一言为定!”我双掌一击,马上神色郑重地吩咐看守天禽的门人弟子,说是从今天算起,如果七天之内我没有活着再来此处的话,你们一定要恪守我言、放他出去,不得让我失信于人。
两个门人弟子立即高声称是......
离开了天禽所在的牢房,我一边走一边低头思忖着应对之策。
既然天禽说汪素素一出手极有可能在数天之内就取我性命,这事儿自然是不能大意。
而采宁这几天恐怕要赶到生理期,也不能让她太过紧张太过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