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天禽’与‘神听’他们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甄爱民点了点头表示程爽所说的情况完全属实。
“那么程兄你在镇河宗是?”我见程爽并没有成功骗我们进来的那种诡计得逞的样子,于是转而问道。
程爽表示他原本是镇河宗掌教真人的身边亲信,所以知道一些比较核心的情况,故而才能化解治疗掌教真人贴身护*(法)们的“无相卸骨术”,不过他却是早就已经逃出镇河宗了。
“作为镇河宗掌教真人的心腹亲信居然会逃出镇河宗?如果是我这样说,程兄你会相信么?”我表示难以相信他的说法。
程爽再一次展现出了他的爽快与坦然:“掌教真人的一个小情人儿长得很漂亮而且对我有意思,我没有把持住,我们两个干柴烈火暗中来往的时间一长就露馅儿了,所以我不得不逃出镇河宗。”
听程爽如此一说,我与甄爱民不约而同地掩口咳嗽了两下,然后表示可以理解。
“我相信程兄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盯着程爽的眼睛,“可是程兄你既然已经脱离了镇河宗,今天把我们两个引到这个地方又是什么意思呢?”
“因为我想拿到那枚六面玺,然后与你们一块打开黄河鬼门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程爽表示镇河宗这几百年来一直唯恐别人进入九曲河底打开了黄河鬼门,为了这个事儿居然不惜与古巫门发生了无数冲突造成了很大的伤亡,所以越是这样他越是好奇得厉害。
“你的意思是说,六面玺就藏在这里面?”我心中一惊抬手指了指那道洞门。
“如果不是我说,你会想到六面玺居然会藏到离九曲黄河几千里外的这个地方么?其实最危险的地方也极有可能是最安全的;
当然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并且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我只在外面把门,从来没有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