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镇河宗的道友,现在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关押了;但是保证她们还在人世,因为这是后招筹码,不会轻易杀掉的。
听甄爱民这样一说,包括燕采宁在内的许多人神色刚一放松又感到这事儿真是不好处理。
柳曼荷与其师傅如果真的没有被剥掉脸皮而且还活着的话,那当然是好事儿。
但是,她们两个被“人皮”交给了镇河宗的人转移关押,这可如何处理?
我迅速琢磨了一下,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从镇河宗手里救回柳曼荷与她的师傅,看来还得由甄爱英、甄爱民这对儿“人皮”姐弟出手才行。
当然,收人要收心,这事儿必须稳妥处理才好。
或许这就是法锐道长为什么叮嘱我切切不可杀了“人皮”姐弟两个,而一定要留他们性命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我把椅子搬到了甄爱民他们姐弟两个的面前,然后坐在上面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冲着他们开了口:“咳咳,你们两个知道我为什么能够说出你们师傅当年曾经谆谆教诲、再三告诫你们的话吗?嗯?”
甄爱英、甄爱民听我这样一说,立即凛然一动神色慌张地表示想要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与燕采宁逃出去以后呢,突然听到一个老人的哭声,哭着向我和燕采宁道歉请罪,说是他有眼无珠收了两个该死的不肖孽徒,让他蒙羞戴罪......”
我一本正经地信口胡说,虽然表面上说得煞有介事、不苟言笑的,但实际上把话说得非常含糊不清--我既没有说出他们的师傅究竟是男是女,也没有说出他师傅到底是人是鬼。
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情况!
不过,甄爱英、甄爱民却是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搞不清我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这,这是真的吗?你真的遇到我师傅他老人家了?”甄爱英率先提出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