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瘦瘦的老和尚缓缓伸出右掌在我头顶、胸前和手腕儿处各轻按片刻,长长的寿眉稍稍一皱,目光里面随即略略显得有些凝重了。
“阿弥陀佛,且待老衲入定瞧瞧。”
九个戒疤清清瘦瘦的老和尚这样一说,就站在旁边的燕采宁很快就点上了檀香一炷。
我心里面慢慢有些下沉,开始有些不妙之感:在此之前,医院医生与巫门长者都是对我的怪病不能确诊不敢用药,如果这个德高望重、修为深厚的老和尚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我胡彥青可真是无人可救了。
过了大约半炷香的功夫,那个老和尚终于睁开了眼睛。
但是,声如龙吟、低沉浑厚的老和尚睁开眼睛以后轻轻摇了摇头,再次宣了一声佛号,然后表示一啄一饮、皆有定数,因果难违难逆啊。
老和尚的话让燕采宁她们面面相觑,一脸的惊愕不信之色。
而我则是心里面一下子就凉透了--
医院根本检查确诊不了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自然也就谈不上对症治疗、能够治好;
古巫一门多少高人也都是束手无策,那个满头银发神采奕奕、面色像婴儿那样红润有光泽的老太太更是直言不讳地当着我的面儿对燕采宁说,这个人没救了!
而现在,就连这位头上拥有九个戒疤的老和尚都说我因果难违难逆、也就是无法救治,看来我胡彥青这辈子要么只求速死,要么只能像个植物人那样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再赴阴曹地府。
我心里面一阵哀痛,除了挂念远方的爸妈奶奶还有那个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的爷爷之外,我更是深感对不住燕采宁。
以前以为燕采宁不过是白皙俏丽、美眸明净而又蛮腰细细、芳臀翘挺的漂亮姑娘一个,与我胡彥青并没有什么关系。
而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了,我们两个虽然没有明确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