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医生继续折腾着、议论着,好像仍然还没有办确诊我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以前根本没有见到过我这种病症,所以居然连他们副院长都亲自过来了。
我心里面很想告诉那些医生和护士,我非常感谢你们但你们真的不用管我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送我来医院的那个姑娘现在在哪里,她究竟怎么样了!
但是,我没法说出来,那些医生好像也只对我的病感兴趣,没有一个人提起燕采宁!
我心里面开始恼恨起那个声音清脆冰冷、估计也就十五六岁的女孩子。
在我爷爷出殡的那天晚上,那个女孩子也不知道用的究竟是什么手段,居然在梦里面让我左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分别按住右左手的阴池阳池和神门穴,教给了我一套指诀法咒。
当时她告诉我说,这套指诀法咒关键时刻能够保我小命,让我可以探知我们胡氏家族的渊源隐情,甚至有可能让我爷爷安然归来。
所以我就听信她的话记住了她教给我的那套指诀法咒,而且每天睡觉前我都会默默地练上几遍。
那套指诀法咒并没有让我有任何异能奇技出现,既没有开天眼可见鬼神啥的也没有力量巨增能够越河跳涧。
这个我可以理解,因为现实与电影电视和小说毕竟不太一样,无论神通还是功夫都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立杆见影的。
但是她真的不该让我知道哀牢山上燕采宁的师傅与大师兄的情况,催促我和燕采宁赶快离开哀牢山。
当时在哀牢山那处院子里,我突然心惊肉跳有种强烈的不祥之感,好像根本不用通过耳朵就能十分清晰地听到那个清脆而又冰冷的声音。
那清脆冰冷的声音告诉我,燕采宁的师傅与大师兄绝非善类、必须速速离开方可保命。
那种感觉真是非常奇妙,我估计她用的应该是所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