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吗?为师算着小宁你应该会走这条路的。”
是燕采宁师傅的声音,只是听上去有些虚弱,好像受了重伤一样。
我和燕采宁急忙顿住了脚步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动手迎敌。
“是谁?出来说话!”我手里面紧紧地握着五十万伏的高压电击器护在了燕采宁的前面,随时准备让对方尝尝被电击的滋味儿感觉如何。
“咳咳,我是小宁的师傅,你是,你是小宁的朋友吧?小宁你受伤了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个极像燕采宁师傅的声音充满了对燕采宁的拳拳关切之情。
“师傅,真的是你么?”燕采宁推亮了手电筒,“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借助燕采宁手电筒的光柱,我发现路边齐腰深的荒草荆棘中有个不大的山洞,洞口处盘腿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妇人,与我在山上所见的燕采宁的师傅一模一样,连衣服都是一个款式一个颜色的。
只是,这个老妇人头发散乱着显得很是狼狈,脸色十分苍白难看,好像受了重伤一样。
“咳咳,是为师啊小宁,为师一时不慎,被镇河宗的‘人皮’姐弟偷袭所伤......”
那个老妇人很是简洁地向我们两个说了一下情况。
据那个老妇人所说,镇河宗的“人皮”姐弟两个易容化妆成她座下的两个弟子,趁她一个人在山间采药的时候,以送茶水和帮忙背药材的名义近身后猝不及防地突然出手。
老妇人一时不备受了重伤,从那两个“弟子”出手的招式击技来看,根本就不是巫门中人,故而她明白对方极有可能是镇河宗的“人皮”姐弟两个所易容化妆而成。
好在老妇人虽然身受重伤最终却是侥幸逃脱、躲在这里,占卜算知有可能遇到三弟子燕采宁,所以她就在这儿等着,已经等了两天多的时间了。
由于身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