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黄鼠狼赶快回我家院子里,然后我就关上了大门免得谁家的狗万一闯进院里。
挂上门锁以后,我快步朝村东头的那个大柴火垛赶了过去。
从小光屁股就在一块混的二孬狗蛋他们见我出来,很兴奋地招手叫我过去,说是他们发现有只黄鼠狼钻进这个大柴火垛下面去了,估计这柴火垛下面有黄鼠狼的老巢,现在华子已经去牵几条大狗过来,待会儿就有好戏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那只黄鼠狼,自然就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做--虽然这一次对方只是一个黄鼠狼而已。
好在二孬和狗蛋他们都是从小就在一块玩儿的伙伴,虽然我没提黄鼠狼向我求救的事儿,他们也是爽快地给了我个面子。
看着二孬他们带着“大黄”离开了那座大柴火垛,我也跟着一块离开然后就回家了。
回家以后我也不管那只黄鼠狼能不能听得懂我的话,我简单说了一下,反正二孬他们一没有弄翻柴火垛二没有继续找来几条狗一块上。
那个体态娇小的黄鼠狼冲着我又作了几个揖,然后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就迅速跑掉了......
我们那一片儿到处捕杀黄鼠狼的事儿仍旧如火如荼、热火朝天,不过正像我爷爷所说的那样,这事儿终于招来了报应。
我们村最先开始捕杀黄鼠狼同时也是捕杀黄鼠狼最拿手、最厉害的胡新民率先收手不干了。
因为胡新民的老婆孙文艳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拿把菜刀把自己家人砍得鸡飞狗跳的,一边拼命追砍一边还怒气冲冲地高声质问“何冤何仇”!
明明是孙文艳拿刀乱砍,但她却还质问别人“何冤何仇”,被砍得浑身血淋淋的胡新民很快就明白老婆应该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迷住了。
让胡新民更为痛苦的是,他老婆干脆把自己脱得光光的,在村里面到处乱跑、见人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