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动也不动,连顺水而下的迹相也没有。
“你们两个身上是不是来了月事?来了月事就不要坐船了嘛,这下好了,污了黄河得罪了神明,走不掉了......”船老大最后居然冲着燕采宁与柳曼荷发了火。
燕采宁与柳曼荷都是俏脸绯红地摇了摇头,很是有些尴尬与羞怒。
“去你娘的,这事儿跟她们两个有啥关系?我家离这儿不远,也是从小就在黄河边长大的,别听人家姑娘的口音不像是当地人,你就胡说八道!”
不等船老大那家伙把话说完,我就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船老大见的我的口音确确实实就是本地方言而且根本没有一点怕他的意思,一时有些语塞。
“你什么你?我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你故意搞的鬼!”我见那货神色有异,一边不动声色地把手插进裤口袋握住了高压电击器,一边直接昂首质问道。
“你们几个就等着喂鱼吧,老子走啦!”让我意料不到的是,那个一脸憨厚的船老大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咬牙切齿地应了一句,然后竟然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
船老大的水性不错,一个猛子扎出了好远,然后浮出水面很是麻利地朝岸边游去,一边游还一边不时地回头看我们。
“呀,他跑了,大师兄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柳曼荷与燕采宁见船老大弃船跳水,不但没有考虑自己的处境反而担心起郑仁君来了。
“你们两个先别担心其他人,还是先考虑考虑我们三个吧,”我摇了摇头,“我都怀疑这一切都是你们大师兄设下的陷阱,那个船老大也有可能是镇河宗里的人,一般百姓谁会轻易弃船啊!”
“不可能!大师兄他只是过河心急了些,绝对不可能故意设局害我们......”燕采宁与柳曼荷不假思索异口同声地表示坚决不信。
“这事儿以后再说,你们两个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