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误会了,我与胡彥青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这是真的!”
燕采宁声音不大,却是一本正经地对柳曼荷解释说,“你我两个都是古巫门人,既然我们两个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想要打开黄河鬼门,从而完成古巫一门数千年来的夙愿梦想,就已经像二师姐她们那样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心理准备;
所以在师妹你面临生死之险的时候,作为师姐,为了大局考虑,我不得不忍痛做好了失去你的最坏打算。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当时换作你是我,你也会像我那样做的,你也一样不会因小失大、因私废公。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
“嗯,来豫之前我们两个就已经商量好了,一定要像二师姐她们那样,除非身死道消决不轻易回头,也决不因私废公、因小失大。”柳曼荷点了点头,承认燕采宁所言不虚。
见柳曼荷点头承认,燕采宁于是继续轻声说道:“但是胡彥青他并不是古巫门人,人家跟我们两个一块前来,一是天性之中的好奇探险之心,二是为了能够解惑他们祖上的渊源隐情,三是为了让他爷爷安然归来的那一线希望;
所以人家完全没有为了古巫门的事儿付出生命的责任和义务,所以我才毫不犹豫地用那枚六面玺换他平安无事;
再说那枚六面玺本来就是他爷爷在黄河清淤的时候发现的,而且我也有亲口答应他的爸妈,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避免他受到伤害,除非我自己也是性命不保;
师妹你仔细想想,如果为了我们古巫一门的利益而罔顾别人的生死痛苦,那么我们与镇河宗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师姐,我明白了,你做得对!”
柳曼荷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镇河宗动不动就冠冕堂皇、大言不惭地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永镇黄河、造福沿黄百姓’,而实际上却是不择手段、卑鄙无耻;
如果我们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