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是我所带的饮料都在燕采宁所背的那个旅行包里,而黄河水浑浊浊的根本不能喝。
四下打量一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正好有一所农家小院。
拖着沉得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来到那所农家小院门前,见大门虚掩着明显有人在家,于是我就一边迈步进去一边说道:“有人在家吗?我想讨碗水喝,凉水就行。”
“哦,凉水啊,水缸在屋里,缸上有水瓢,你自己进去喝吧。”院里面一个老年人抬头瞧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指正中三间老瓦房。
“谢谢啊。”见那老人只顾忙着给院里的青菜除草,我渴得喉咙冒烟儿,急忙道谢过后就朝他手指的屋里走去,想要先痛痛快快喝碗凉水歇歇再出去等燕采宁。
走进老瓦房的一刹那间我就怔住了,因为屋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水缸,反而有口黑漆漆的棺材在里面,而且棺材盖子也没有盖上。
有的人家提前准备好寿器放在家里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一般都是放在偏房而且不会敞着盖子。
心里面好奇之下,我迈步探头朝那棺材里面瞧了瞧,一瞧之下我立马感到背上有些发凉。
因为,那幅敞着盖子的棺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穿着大红寿衣的女人,那女人的脸上盖着一张黄裱纸,看不清楚五官长相。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那张黄裱纸似乎微微一起一落的,好像那个女人仍旧在呼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