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宁叫了起来,“对了,你当初也不是送给我八个字,说是‘镇河后裔、一月双棺’吗?”
想到几个时辰以前我们胡家才刚刚出了一口棺材,而现在,那个极有可能是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的姑娘又去害我爷爷,我一下子根本接受不了--想必我爸妈他们到时也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这个?唉......”燕采宁咬了咬嘴唇,一时不知道如何劝慰我似的。
“虽然我爷爷曾经是镇河宗的人,但他好几十年前就退出镇河宗了啊!”我替我爷爷感到有些冤枉。
不过,想到我爷爷自己也提及过,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文化大歌命期间,他似乎也参与了什么古庙古井的事情,我又有些无可奈何。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仅仅过了大约五六分钟的光景,我就看见爷爷他懵懵怔怔地朝后院走了过来。
爷爷披着件黑色的短袖上衣,下面穿了个大短裤,而且还趿拉着拖鞋,身体有些僵硬,两眼更是呆滞无神。
很显然,爷爷他肯定是和上次在黄河边上自己剥自己的头皮一样中了邪、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神智!
那次因为“黑子”的狂吼怒叫和我的及时阻止送医,爷爷才有惊无险、得以幸免。
而这次,我虽然仍旧与他近在咫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慢地剥皮自戕而无能为力!
“燕采宁,你不是说过我会死在我爷爷的前面,不会让我承受眼睁睁地看着亲人离去的痛苦了么?!”我又急又怒又无奈,扭头冲着燕采宁叫了起来。
“别急呀胡彥青,你爷爷他这次不像是要自戕自残的样子,你瞧瞧,他拿的好像是把小铲子,而不是什么小刀利刃。”燕采宁眨了眨眼睛小声提醒道。
“你说啥?”关心则乱,听燕采宁如此一说,我急忙仔细瞧了瞧爷爷,发现他的右手里面果然提了个小铲子,而不是那种非常锋利的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