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也是一脸的茫然不解--
因为如果说是做梦吧,可这个纸糊的小轿车恰好停在这儿,与梦里那个女孩子的说法和做法完全相符一致。
如果说我真的是跟那个女孩子一块坐车出去了一趟吧,可特么这个小车分明是一个烧给死人用的东西!
我和爷爷相互瞧了瞧,都是一头的雾水、一脸的迷惑不解,都琢磨不透这个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的怪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咳咳,彥青啊,你收账回来的那天晚上,你确信送那女娃子回家的时候,你带的真是一个人么?有影子有重量的那种?”
爷爷思忖了一会儿,自然也是怀疑“代号”姑娘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开个纸糊的车子带我出去转了一圈。
“嗯,当时她是有影子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当然不愿意把那天晚上的情况给爷爷讲得太过详细,不愿意说“代号”姑娘在离我不远处“嘘嘘”的声音绝对是真真切切的,而且她身上那种洗发水、沐浴露以及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那种女儿香混和到一块的香味很是迷人。
特别是当时她扶着我腰部的小手柔柔的滑滑的也暖暖的,我现在还真真切切地记得那种很是奇妙的感觉。
“这个倒是怪事儿了,”
见我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爷爷皱了皱眉头,“如果那女娃子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在梦里面来找你;可是如果她只是个鬼魂的话,这个小车又是怎么回事儿?没听说过阴身中阴身还能拿得动阳间的东西啊。”
“对了,当时她带我去黄河边上,看到苏坡的苏德良正好在被什么邪物迷着用鱼刀割自己的头皮......”我突然想起了苏德良的事情,马上详详细细地给爷爷讲了一番。
“德良他,他也自己拿鱼刀割自己的头皮?那行,待会儿吃过饭我到苏坡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