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嘘--小声点儿,你马上就知道了。”那姑娘竖起右手的食指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下,然后又指了指车窗,从声音上来判断,她好像也是有些凝重和紧张......
大约等有五分钟左右,我发现苏德良从家里出来后直直地朝河边走去。
苏德良与我爷爷是发小老伙计,同样是打鱼为生的,因为他走起路来左脚有些一掂一掂的,所以我一眼就认出那个老者就是苏德良。
苏德良的身体看上去有些僵硬,掂着左脚径直走到河边以后顿住了脚步,然后慢慢地摸出了一把狭窄细长的小刀。
借助明亮的月光,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一把非常锋利的鱼刀,因为我爷爷船上也有那种东西--那种杀鱼刀虽然连刀身带刀柄总长不超过二十公分,却是极为锋利。
摸出锋利的鱼刀之后,苏德良竟然像我爷爷那天夜里一样,竖起刀尖儿在自己的头上从左向右慢慢地划拉着,看上去手上用劲儿很是不小。
“他,他这是......”车窗外面月光皎洁,看清楚苏德良的举动以后我心中一颤急忙瞧向了那个姑娘。
“他是在剥皮。”那姑娘声音不大却很肯定地回答说,好像早就料到了眼前这一幕似的。
“剥皮?剥,自己剥自己的头皮?”想到前段时间我爷爷的诡异之举,我感到头皮发麻、背上发凉,在惊骇惊疑之下说话也不利索了。
“嗯,不过他不仅仅是要剥自己的头皮,应该会从头部开始一直剥到脚,最后自己从切口的地方用手撕开揭掉,像知了猴蜕皮一样,剥得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让人再也认不出来他是谁。”
那姑娘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明显也有些微微颤抖,好像也有点儿紧张。
“像知了猴蜕皮一样剥得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让人再也认不出来他?那你你你快救他啊,再晚的话就来不及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