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呆滞地拿刀要剥自己的头皮,究竟与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有没有关系?那个石缸里面到底又隐藏着什么东西?
还有就是,爷爷他昨天为什么一见那个骷髅抱着的石缸,就一本正经地要我爸赶快给他准备寿器,说是他要回去了?
心里有事儿再加上仍旧有些后怕,我自然是休息不好,稍一合眼迷糊就会做噩梦,梦到那个白森森的骨头架子噙着冷笑一直在我身后跟着我......
第二天上午,趁着奶奶和二婶儿他们不在病房里,我就小声问爷爷说,昨天那个石缸究竟是怎么回事?爷你为啥见了那个东西突然说要准备寿器啊,还有昨天夜里的事儿是不是跟那个石缸有关?当时我看见它又靠在了咱家的老渔船船帮上。
我爸坐在旁边也是一脸凝重而疑惑地看着爷爷,等待着爷爷说出其中的缘故。
“其实很多事儿,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爷爷的喉结动了动,却轻轻摆了摆手,然后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见爷爷执意不肯回答,再加上他出了不少血确实需要多多休息,我和我爸也就只好准备等爷爷病好出院以后再慢慢问他--医生说爷爷他除了头皮割伤以外,颅骨部分也有受损,需要住院输液观察几天。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在邻市出差的我二叔听说爷爷的事情以后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我二叔年轻时当过兵,是退伍军人,现在是镇人武部的部长,身高体壮脾气火爆,而且从不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可以说是个彻底的唯物煮义者。
“唉,咱爹的事儿肯定是因为他得了突发癔症一类的精神疾病,等头上的外伤好了以后,我再带他去省城大医院神经内科好好检查检查;
这黄河里面年年打捞出来的尸体成百上千,破棺材烂骨头架子的玩意儿不知道有多少,都什么年代了大哥你还迷信成这个样子;
至于那玩意儿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