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流泻出来。
他微怔,却见她一直闭着眼睛,完全沉醉其中的模样。
她脸颊绯红,显然是酒喝多了,可是,即使醉了还能弹得这么好,必然是练了多年。
他不由好奇,她不是从小和姥姥相依为命吗?还有钱和精力学钢琴?
弹完一曲,顾沫漓继续弹别的名曲。
俞天熠叫了她几声,她好像都没听到。
于是,他只得放弃,走到办公桌前,继续看他的书。
他发现,在琴声里,他的效率好像比之前的高,很多新学的理论,竟然一次就记住了,还能举一反三。
因此,他补足了之前因为接她而耽误的时间差。
直到他完成通篇下来,才发现,她好像睡着了一会儿了。
将她抱去了卧室,俞天熠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顾沫漓剥得只剩贴身打底秋衣和秋裤。
嗯,反正扎针灸的病人什么都没穿他都见过,有什么?
再说了,他有强迫症,受不了睡觉穿太多,别人穿多了,他也想管。
他说服自己,将她的衣服放好,关了卧室的门。
第二天,俞天熠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有飘香出来。
他穿好衣服出来,来到厨房,便见着顾沫漓正在忙着。
听到动静,她转头,眼底只有一片清明,冲他微笑:“学长早!饿了吧,我随便做点儿,你吃了再去上班吧!”
“嗯。”他点头,见她竟然这么神采奕奕,心想,是不是最近她坚持吃了他开的中药的缘故?
很快,早餐做好,顾沫漓端上来,冲他道:“随便做点儿,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上次,她是真的宿醉,所以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吃的是俞天熠点的外卖。
此刻,顾沫漓将煎得十分漂亮的鸡蛋递过去:“没放盐,我更喜欢本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