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芬身子一震。
倒不是没碰过男人,实在是那条大棒子给自己冲击太大了,就玉米地里整了一回,足足疼了快一个礼拜,两三天的下不来地,两腿直往外撇,男人他爹还以为自己寂寞了,拿大茄子捅了自己似得。
屋里谈,这不等于那啥吗?一想起,那地方就哗哗的流水,双腿不经意的闭了起来,心情复杂,竟想大棒子,可又怕下面痛的厉害。就这个当口,龙根已经进了屋。
田翠芬四处望了眼,关上了门。
小龙,你来干啥啊?田翠芬一边倒水,一边问着。问了之后田翠芬就后悔了,这不等于脱了裤子放屁,自个儿往上送吗?
猛灌了一口水,龙根一脸正经,来抱你啊。
啊?
田翠芬吓了一跳,胖乎乎的脸蛋儿就是一红,这人说话咋那么直接呢?还日啊日的,多难听啊。一抬头,正巧瞅见龙根大大咧咧叉开的双腿,正裤裆处一捧高耸入云,甚是威武壮观,一抖一抖的颤抖,让田翠芬俏脸儿又红了两分!
这是龙根故意的,通过吴贵花、陈香莲等几个婆娘实验以后,龙根非常自信,就没哪个女人不想要大棒子的。寡妇上地里摘黄瓜还选大个儿的呢。为的就是引诱田翠芬!
咋的?你不想日啊?见田翠芬羞得直搓衣角,脑袋儿埋在胸前傲挺的双峰间,顿时不喜道。心里暗暗道:小样儿,日了就日了,还给老子装啥贞洁烈妇呢。
不,我龙根要走,田翠芬一把拉住龙根,脸红了一大片。
龙根瞅的清楚,肉乎乎的白皙脸蛋儿泛起一片酡红之色,连脖子也跟着红了起来,贴的近了连呼吸都是热的。吹的人心里麻酥酥的。
想日就给我摸摸啊。
哎哟,轻点儿
搂过田翠芬,坐在床上,两手径直朝着胸前俩团高耸抓去。天热也没戴个罩子,纽扣一解,两只又大又肥的大白兔窜了